看在你这些年尽心伺候的份上,孤还是能给你一笔养老金的。
”
中间提起南樾的时候,时晏之因为想不清名字具体是什么,所以卡壳了一瞬,这不能怪他,他有那么多事情要做,有大把的人在他面前路过,如果都要他记得的话,那他就不用活了。
而跪在一边的南宫樾显然就不那么好受了,救自己的人是杀父仇人之子就算了,还差点不记得自己的名字,这让南宫樾怎么不难受?不过再难受他也只能憋在心底,隐忍匍匐在时晏之的脚边。
裘思德看见时晏之这副冷淡的模样,心彻底凉了,完了,什么都完了,他苦心经营的一切都没有了。
可他还是不死心似的问时晏之:“陛下,您当真心意已决吗?”
“嗯?怎么,孤作何决定需要你质疑?”时晏之挑了挑眉,狡黠地笑出了声,歪着脑袋看向裘思德,带着天真的残忍,“裘思德,在孤耐心没耗光之前尽快说,孤的耐心是有限的。
”
“砰砰”,当看到时晏之朝他笑的时候,裘思德心跳迅速加快,没出息地再次愣了神,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并没有回答时晏之的问题,而是苦涩一笑,看向时晏之,眼里是无尽悲凉:“说了……陛下就能宽恕奴才吗?”
裘思德的内心早就有了答案,但他想从时晏之得知这个答案,哪怕只是比他心中想的那个好上一点点,对于他来说足够了。
可惜时晏之连安慰都不会,说出的话冷酷又直接,一点机会都不给,眼睛都不眨,脸上洋溢着烦躁之色:“这不是很明显的吗?你做错事情为什么要孤原谅?不要再说废话浪费孤的时间了,孤没那个时间陪你们玩过家家。
”
“好的,陛下,奴才知道您的意思了,奴才不会再劳烦陛下,以后也不会再让陛下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