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怒自威,叫阿诺斯大脑短暂呆滞,“因为你在别人的眼里根本不算什么东西。
”
“好了,阿诺斯,孤不想再和你玩过家家的把戏,松开孤的双手。
”
这句话把刚才片刻愣神的阿诺斯拉回现实里,他紧紧攥着时晏之的手腕,明明处于上位,却像一头画地为牢的困兽,红着眼眶,将脑袋埋在他的锁骨与脖颈间,用力蹭了蹭,嘶哑着嗓音低声问他:“可是您当初拒绝我的时候不是说过不会和别人成亲吗?又为何此刻要和别人成亲?”
“孤的想法岂容你猜测?孤想成亲就成亲,当初拒绝你本来就是因为孤不喜欢你才这么说的。
阿诺斯,人……鱼应该向前看,挂在一棵树上是没有好下场的。
”时晏之此刻脸上已经略有些烦躁的神色,并不想解释什么,只想迅速解决阿诺斯。
“……陛下就这么不愿意接受我吗?宁愿和别人也不愿和我?”阿诺斯的情绪本就处于崩溃边缘,时晏之的好言相劝根本不起作用,反而让他彻底陷入自己的世界,声嘶底里地冲时晏之低声怒吼,“他有什么好的?难道我不能给您吗?”
时晏之对他的声音已经疲倦,冷淡地看着阿诺斯发疯:“你要理由吗?好,孤给你。
其一,你是妖,孤要是和你在一起的话,孤不要江山了?其二,你能给孤什么助力?海洋势力?对孤有用吗?”
“根据以上两点,你对孤没有任何作用,又凭什么希望孤会选你?”
趁着对方短暂的愣神,时晏之攻其不备,挣脱阿诺斯束缚,一脚把他踢下床,慢条斯理地理了理微乱的衣衫,神情自若,就跟被阿诺斯扑倒之前一模一样。
他的目光中透着令人不可直视的高贵,衬得阿诺斯刚才的行径越发可恶,在他眼里就像一只渺小的蝼蚁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