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能说明我就是男同。
下意识就想抗拒时晏之的接近,但看到时晏之那么专注地看着自己,男人非常可耻地妥协了,讷讷地为时晏之介绍远处的少年是谁:“这人是宋夫人和薛侍郎的独子,徽国公世子的表弟,叫宋明琛,刚刚举办完十八岁生辰宴,因为是老来子,从小整个薛府都很宠他,这么多年仗着自己背后是徽国公,经常干出欺男霸女的蠢事,无恶不作。
”
“这还是他第一次到这里来,也不知道是从哪里知道的消息,说是这儿的天香姑娘倾国倾城,哦,天香姑娘就是刚才跳霓裳舞的女子,这个色胚觊觎人家的美色,就来了。
”
哦豁,又是徽国公那家子的人。
时晏之听到这类的消息都有些疲乏了,徽国公他们怎么这么喜欢搞事情,安享晚年不好吗?非要弄出幺蛾子,不愧是原文认证过的反派。
“那你是怎么知道这些事的?”时晏之看着对方说得慷慨激昂,好奇地开口询问。
“这个吗?我母亲在朝堂上做事,她最看不惯薛侍郎这种货色,一直在暗中作对,我也继承了她的衣钵,看不惯这家伙。
”少年指着远处的少年,神色间充满嫉恶如仇。
“你的母亲是……?”时晏之继续询问。
少年压根没意识到时晏之在套他话,傻白甜似的一溜烟把底裤都抖完了,介绍他母亲的时候语气还特别自豪:“我母亲可是正三品的御史中丞。
”
哦,原来是陈宣仪的男儿。
时晏之恍然大悟,紧接着朝少年露出欣慰的眼神。
看来也不是所有臣子的孩子都是蛀虫嘛。
“那你……”时晏之还没说完,就被远处一道利落清朗的少年音打断了。
“青鸟轩竟落魄到什么样式的阿猫阿狗都能进入的程度,真是运营不善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