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瞧着他的侧颜看了好一会儿,才勉强抚平悲伤。
紧接着又上来了好几个拍卖品,种类还挺齐全的,军//事、政//治、色//情、商业,无论是涉黑还是涉白,应有尽有,五毒俱全。
不过,对于已经上了舞台的这些拍卖品,裴宿燃通通不感兴趣,比起这些,他更喜欢欣赏台下的人为台上的物品龙争虎斗。
只有在晚上的时候到这种地方,才能看见白天假装温和有礼的人撕开假面,露出里面野蛮凶残的一面,明明戴着面具,却反而像是卸下面具。
都说女人心眼子多,但其实女人男人都一样,只要是人,都避免不了玩心机。
而且——心机有什么错呢?野心勃勃从来不是贬义词。
简简单单的物有什么意思?背后暗藏的人才是最好玩的不是吗?就像是下棋,在一盘棋局结束前,对弈的两个人永远都在猜对方的心思,永远都在隐藏自己的心思。
不到最后,没有人知道谁是胜利者。
“真没意思啊,你带我来这里就是来看这些的?”裴宿燃懒洋洋地倒在椅子上,掀起眼皮斜睨着看向温清许,像是在说“我看你解释什么”。
看着裴宿燃眉眼间洋溢着风流韵色,漂亮的面孔骄矜艳丽,温清许不由得想,要是放在古代,此人必是祸国殃民的狐狸精,以至于他也着实晃了一会儿神。
等到温清许回过神来,折扇轻点鼻尖,故作轻松姿态,妖孽地眯起眼睛:“别急嘛,据我得到的情报而言,真正的大惊喜还在后面,或者是……在后台。
”
“现在上的都是一些小虾米,专门提供给台下的低等客人,你看目前为止有一个高等客人叫价吗?”温清许眼神示意让裴宿燃望向其他几个房间,虽然看不见具体的人,但是能看见用来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