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
“我能感觉到,”爱墨竹反抗道:“我能感觉到狂暴正在减退,或许再坚持坚持,我们就能胜利了。
”
赤炟很想反驳爱墨竹,他怎么可能会不知道爱墨竹消耗着自己的身体,可是,话到嘴边他又于心不忍了。
他要如何忍心对自己的儿子,说出那种话来?
是啊,再坚持坚持,狂暴就能结束。
这何尝不是一件好事呢?
深夜爱墨竹净化完狂暴,忍不住开心起来,狂暴变得很是稀薄,曾经一分钟只能给一个人净化,而如今一秒就可净化很多人,也许很快狂暴就会被彻底剿灭。
那时,父亲的愿望就可以实现了。
想到那一天,爱墨竹就忍不住嘴角上扬,也许那一天的夕阳会很美丽,比以往任何时间段都漂亮。
阳光撒在脸上,会有两个字:解脱。
想到那一日,爱墨竹便觉得自己又充满活力,比起那些看不到头的日子,如今的时光总算是变得有盼头了。
爱墨竹正想着,忽然听闻一阵沙沙声,顿时他警惕起来
这种不妙的声音,他早就听过两次,莫非这才还有什么恐怖的事情吗?
想到这,爱墨竹急忙追去,声音是在先前刁冷慈的溶洞中传来,爱墨竹清楚地自己不应该冒然前往,应该去找人。
可不知为何好奇心,促使他举着火把,一步步往深处走去。
“啊!”
“啊!!”
“啊!!!”
恐怖渗人的叫喊声从洞中出现,爱墨竹顶着鸡皮疙瘩,一边走一边心寒,可最终还是硬着头皮走了进去。
“啊!”
“别过来!”
听到最后一声男音的怒吼,爱墨竹愣了下,猛地察觉到,这个声音是如此的熟悉,却很是奇怪,似乎在哪听说过般。
“你……”
顿时爱墨竹感受到,一股不可能的气息从内到外渗透着:邬卿!
“邬卿!”
爱墨竹喊了出来,很快邬卿那边传来回应:“出去!”
爱墨竹本能的后退一步,但很快便向前走去。
“你怎么了!”
爱墨竹冲上前,顿时瞪大眼睛,邬卿手中抓两个木棍,两手早就鲜血淋漓。
而鲜血就是从木棍上流淌出。
那些莫名其妙的尖叫,也是在木棍上流淌出来的,爱墨竹不免觉得很是奇怪,为何会变成这样?
“你……”
“啊啊啊!”
那该死恐怖的东西又开始尖叫,邬卿将木棍狠狠打在岩石上。
“滚出去!”
他怒吼一声,爱墨竹不知他是在吼自己,还是在吼木棍里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