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死了。
”
卟阜根本就不在意自己的死活,对他而言,只要皠悰还活着,那就好。
“那就好,那就好,只要师兄没事,我死而无憾了。
”
皠悰有些恐惧道:“所以,你呢?”
“我?”笃黛眼睛转了转:“我因想陷害同门,结果被一群同门反杀。
”
笃黛脸仍旧在火辣辣的疼,但他也不在乎:“我才不在乎,哈哈,谁在乎,只是皠悰师兄,你的结局才是最不好的。
”
笃黛残忍道:“我们都死了,但我们也都解脱了,无需再担扰狂暴,可你就惨了,你不但一个人孤零零的活着,甚至还会落得不得善终的下场!”
卟阜跟皠悰的脸色都很难看,笃黛却显得很是亢奋:“这么难过做什么,微吟跟须檀也是这般。
微吟将须檀推出去,让她挡在自己身前,可谁能想到,须檀居然会甘愿自己死,也不会伤害微吟。
”
微吟跟须檀的关系,皠悰是知道一些的,但没想到,她们的结局会如此壮烈。
笃黛捏住鼻子,想把自己的鼻子归位。
“真疼!”
伴随骨头的咔咔声,邬卿,早就已经回了魔鬼域。
“爱墨竹。
”
此时爱墨竹得到医师的救治,他的脖子好了不少,没想到白玢玊会下如此狠手。
“邬卿。
”
邬卿注视他会:“白玢玊都想杀了你,你居然不会怪罪他,有的时候真的想说,你所遭受的罪孽,都是活该!”
爱墨竹一阵无语:“邬卿你怎么看可以这样说,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打打闹闹很正常。
”
“打打闹闹?”
邬卿觉得可笑,他抱着爱墨竹回到寝室。
“他险些杀了你,这可不是普通打闹。
”
爱墨竹依偎在邬卿怀里,缩了缩屁股,并不言语。
邬卿就这样抱着他,两人注视着窗外,随风飘扬的柳树,以及那偶尔飞过的群鸟。
“所以,外面很危险,既然你没能力应对,就乖乖在我这,当我的傀儡。
”
虽然爱墨竹很是反感傀儡这个词,但既然别无选择,也不是不行。
爱墨竹重重叹口气,将脸像鸵鸟那般,蜷缩在邬卿怀里。
“唉!真的好无聊啊!”
邬卿仍旧托着他:“所以,你想做什么,我都可以陪着你做!”
爱墨竹不知自己想做什么,只是微微摇头,他只是想去见赤炟,即使赤炟不愿见他,但他仍旧想去见赤炟。
从那天起,爱墨竹就似乎是病了般。
他整日整日地躺在床上,不吃也不喝,只是盯着一处发呆,无论邬卿问他什么,他也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