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带从容镇定。
“今日有口信带给本宫么?”
他淡淡问。
宫人躬身道:“陛下并无吩咐。
”
“本宫问的是元弟。
”陆天枢斜睨他一眼。
“元世子近日未入宫,奴才不得而知。
”宫人腰弯得更低了些,“五王爷那边递了话,元世子没有回应。
”
陆天枢微有叹息,苦笑道:“他还是不愿意见本宫。
”
软禁几月,他脸颊清瘦了些许,相比从前温和贵气,更多的是某种沉郁。
陆天枢不由抚了抚胸口,那是元澈曾用小木剑划过的地方。
并没有伤口,却总时常泛着灼痛。
有人在他心上留下了一道伤。
只要想起那个人,心脏就会发紧,叫人爱不得,恨不得,求不起,放不下。
……
公主府开府后第一次过年,正是万象更新之时,各项事务繁多打紧,元澈不出意料地被抓了壮丁。
四处都需要人盯着,他往侍卫营或者官衙一扎便是一整天,只能见缝插针地跟裴怀虚卿卿我我,偶尔太困,亲着亲着便睡了过去。
裴怀虚虽也不得空,却总能及时发现困成狗的少年。
再用一些合理的理由,光明正大将人带走。
陆璇玑不好说什么,无奈让人带走,转头怀念起了大皇兄给老乡找的替身。
也不知是哪里淘来的人才,学习能力和工作水平双一流,压榨起来亦不担心。
如此想着,她还真派人去了璋王府,询问有没有相关人才推荐。
出乎她意料的是,大皇兄没有生气,反而很轻易地答应下来,条件是去见他一面。
陆璇玑想,两人好歹当过几年兄妹,又有侍卫在场,璋王应该不会做一些丧心病狂的举动,于是挑了个没下雪的午后去了璋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