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当他把对方的手放在黑白琴键上,自己却偏头陷入了沉思,实际上,他也不怎么会弹钢琴,小时候妈妈教过他,然而曲子还没练熟,他妈妈就拎着行李箱离家发展事业了。
奥祖站在穆宝身后,微微弯着腰,以他父母那样浪漫的基因,按理说他多少继承了一点儿艺术细胞,然而他尝试弹了好几遍,始终和他记忆中的那段旋律存在差异,他尴尬地笑了起来:“我以为我会来着。
”
“不对,”穆宝握住奥祖的食指,往旁边挪了一个键位,他纠正道,“大哥,你的这根手指应该放这里。
”
奥祖又弹了一遍,结合幼时的记忆,昔日的音符渐渐连贯了起来。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他家里应该也有一架钢琴,只不过他妈妈离家后,钢琴就没人再碰了,后来索性搬去杂物间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
奥祖垂眸一瞥,发现穆宝眉头紧皱,他问:“怎么了,我弹得这么难听吗?”
“不、不是这样的。
”穆宝低声回答,他下意识纠正奥祖的这个举动,令他想起了狄格林上校强迫自己学钢琴的那段日子,为此他们还大打出手,最激烈的一回,他扇了狄格林上校一巴掌,狄格林上校回敬了他两巴掌。
记得有一次,狄格林上校用无比平静的语气骂他没脑子,不懂钢琴所传递的东西,他至今没琢磨明白。
他仰头问奥祖:“大哥,钢琴好玩吗?”
奥祖想了想,说:“不能用玩来形容它,它是一种乐器,能够优雅地传递人的感情。
”
穆宝再次沉默了,奥祖和狄格林上校说了差不多的话,他猛然站起来,不想再碰钢琴了。
奥祖转头看着穆宝,不明白穆宝为什么突然不高兴了,明明上一秒还好好的,他把演奏位让给附近围观的小孩,猜测可能是自己的弹奏技术实在太抽象了,而穆宝又不好意思直接评价难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