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元说:“一路上听你提卢安缇的名字八百遍了,你这么在意这个向导,看来你很喜欢他哦。
”
穆宝看向奥祖。
“别瞎说哈,我们这叫对实力的欣赏和尊重,”奥祖又对穆宝说,“明人不说暗话,我实名抵制那些朝三暮四的行为。
”
西方元忽然打了个喷嚏,奥祖皱了皱眉头似乎有话要说,但他又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刚才掉入河里,他浑身湿透了,直到现在他的衣服还能挤出水来,加上风这么一吹,他冷得直哆嗦,可是奥祖和穆宝同样掉进水里,之前还掉进泥坑,却看起来什么事都没有,他一脸惊讶:“你们怎么没事?”
奥祖问:“什么事?”
西方元说:“你们不觉得冷吗?”
“噢!”奥祖恍然大悟,他看了看穆宝,然后问西方元,“你很冷吗?”
“你们穿防水衣不告诉我?”西方元检查了奥祖和穆宝的衣服,同样是湿润的,他躺回地上,无比悲哀地说,“原来人与人之间存在这么大的体质差异。
”
奥祖说:“范围别圈这么大,也就我们之间。
”
奥祖握住穆宝的手,戳了戳西方元的肩膀:“嘿,起来了。
”
西方元说:“再躺一会儿。
”
“一会儿是多久?”
“再躺两分钟。
”
奥祖示意穆宝和西方元交流。
穆宝说:“你真要在这里躺两分钟?”
听到穆宝的声音,西方元立马改口:“好冷哦,再躺两秒钟行吗?”他翻了个身,四仰八叉,正面朝天,眼泪默默从眼角流下,“太阳呢?我最需要它的时候,它跑到哪儿去了?你们谁给我讲点开心的事啊,我觉得自己好没——”
西方元的声音戛然而止,他的上方出现一个年轻的陌生男人,身影修长,对方好奇地打量着他,并好心提醒:“你最好别躺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