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两次,绝不会超过三次,他调侃道,“看吧,这就是你不回家的证明。
”
杜蒙站在卧室的门边:“我喜欢硬板床。
”
杜蒙母亲说:“明天给你换硬板的吧。
”
杜蒙一时间处理不来眼下的状况了,他似乎不好意思接受这份突如其来的关心,连忙说:“不用这么麻烦,这个床垫就已经很好了。
”
他们之间的交流始终客气,毫无一般家庭中的那种带有亲情意味的蛮横,更多的是彼此协商。
奥祖翻开杜蒙过往的速写本,一本接一本,给他最直观的感受是,画技有着显著的提升。
杜蒙经常往家里寄东西,速写本全部都寄回了这个家里,已经堆得很高了。
穆宝蹲在门口的石阶上,听到杜蒙说不吃晚饭和不留宿,他就没有换鞋进屋的打算了,他在数旁边花坛里的灌木叶,等他数到一千的时候,奥祖他们就会从屋子里出来。
这时,一只斑点狗走到他的身边,翘起一条腿,二话不说就开始撒尿。
穆宝盯着狗,他记得奥什就结交了一群狗友,奥什就是这么神奇的人,居然和狗玩到一块,他不知道自己在狗眼里究竟是个什么玩意儿,不过只要没溅到他身上,他就无所谓,他们互不招惹,若是对方行为越界的话,他就会立刻拧断对方的狗头。
狗感觉到杀气,没尿完就溜了,这对它来说,无疑是一种奇耻大辱,传出去岂不是要狗脸全丢,它也反应过来了,觉得不应该任人拿捏,于是调头回去,气势汹汹地冲着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红毛小子狂吠了好几声,示威完以后,它才再次满意离去。
穆宝没什么反应,他觉得狗很幼稚,跟奥什一样,因此他得出结论,奥什等于狗,见狗如见奥什。
穆宝继续数灌木叶,他忘记刚才数到哪儿了,只好重新开始,这轮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