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温卡丽,只能伏低做小地陪酒,他把残废的手臂搁到桌面上,砰砰两声,试图引起温卡丽的注意,他说:“这就是奥祖的杰作,你瞧他多狠的心啊,他对我这位亲舅舅尚且如此,指不定会对我们家穆宝干出什么事,我皮糙肉厚不要紧,可我外甥怎么受得了这种罪?”
温卡丽没有说话,酒是一碗接一碗,直接往嘴里灌。
温巨力看得胃里难受,他很嫌弃温卡丽的这种喝酒方式,但不得不忍耐,他说:“我早就瞧出奥祖那小子有家暴倾向,动不动就付诸各自形式的暴力,他怎么对我,以后就会怎么对穆宝,我坚决不允许我们家穆宝和他在一起,你忍心让穆宝跟我一样缺胳膊少腿吗?”
温卡丽受不了温巨力喝酒时那张如丧考妣的脸,她不耐烦地问:“你到底想说什么?”
“你是他妈妈,我是他亲舅舅,我们是一家人,要团结,要相亲相爱,不能搞家庭内部分裂,”温巨力说,“依我之见,这件事我们得反对到底,不能让奥祖这么轻易就心想事成,他不过就是仗着哨兵身份作威作福,想白嫖我外甥,也就是你儿子。
”
温卡丽说:“那你去呗。
”
温巨力问:“去哪儿?”
温卡丽说:“你怎么想的就怎么做。
”
温巨力又问:“那你呢?”
温卡丽摇了摇酒瓶,滴酒不剩了,她不悦道:“我管不了这事。
”
“要管要管,一定要管,如果连我们都不敢管,那我们家穆宝的人生就完蛋啦,”温巨力说,“哎呀,你又忘了我的话,总之我们要团结,要一起行动!”
“我不想行动,你自己去吧。
”温卡丽对着酒瓶吹气,显然是没快没耐心了。
温巨力说:“你这人咋回事?除了喝酒还会干啥?”
就在这时,船外突然来了两名警察,询问这里是否是温巨力先生的家庭船只。
受飓风影响,市民们将生活搬到海面上,这固然会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