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不懂大哥的话。
”
“你和西方元谁在撒谎?”
“大哥刚才说了,不是我。
”
奥祖说:“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
”
穆宝垂下脑袋:“大哥,我现在没有家了,舅舅把房子赌没了。
”
奥祖说:“先如实回答我的问题,之后再讨论你舅舅房子的事。
”
穆宝犹豫了片刻,他推开奥祖,一语不发地拆腿上的绷带。
奥祖伸手制止:“你这是干什么?”
“只有这样,大哥才肯相信我的伤口是真的。
”
“我相信你能找到更好的自证清白的方式,当然,前提是在你不这么紧张的时候,”奥祖关掉花洒,把毛巾递给穆宝,纵使他对穆宝有所怀疑,但目前他没有确凿证据,走到门边,他回头说,“我在外面等你,纱布弄湿了,得换新的,还有你再想想,应该如何让我信服。
”
穆宝看着奥祖的身影,缓缓点头,等奥祖彻底消失后,他才拿起奥祖的衣服,把脸埋了进去。
奥祖的衣服,真好。
他只能短暂地开心这一会儿,接下来他还要面对奥祖的质问。
他想到了温卡丽,那个总是醉醺醺,连话都说不清楚的女人。
奥祖兑了一杯金色猫头鹰牌的牛奶,在房间里耐心等穆宝,他左等右等,等到牛奶凉透了,穆宝依旧迟迟没有出现,他嗅到一股酒味,越来越浓烈,起初他以是自己的艺术家爸爸在夜晚搞情调,结果走出去发现穆宝倒在冰箱旁边,两个空酒瓶整整齐齐摆在地板上。
奥祖把穆宝抱回房间,更换了新纱布。
奥祖彻夜难眠,他背对着穆宝,一方面是在思索,另一方面是有意与穆宝保持距离,但穆宝借着酒劲一直往他身上爬,他没有推开,折腾了很久,他忍无可忍,转身捏住对方滚烫的脸颊:“醉得这么厉害?你似乎一直在以这种方式糊弄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