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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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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令她感到眩晕。

    之后她被告知,关于市长先生的采访工作,还需她来完成。

    她抑制不住身体的颤抖,走上前,无比悲伤地问奥祖:“为什么选择我记录今晚的一切?” 奥祖认真思忖起来,然后说:“没人能够强迫一位满腔热血的新闻实习生扭曲事实。

    ” 奥祖越过女记者,走到指挥席,示意奥法可以站起来了,但奥法保持这个姿势不动,他只好抓住奥法的后衣领,直接把人拖入后台,他问:“爸爸,你怎么会在这里?” “你不是也在这里吗?”奥法拍了拍膝盖说,他在外流浪的这些年,什么场面没经历过,他曾经在一个常年战乱的地区辗转过一段时间,开火前就有让人抱头蹲下的传统,因此刚才一看那带有警告的架势就知道大事不妙了。

     “我在执行任务啊,难道你也有任务?” “我原本以为和市长先生搞好关系,会更容易竞选上议员,结果他太让我失望了,”奥法忽然想起一件事,说,“你那个邻居家的弟弟受了重伤,整条腿都快不行了,挺吓人的。

    ” 奥祖只抓住了两个重点:身受重伤和腿没了。

     第42章 回家之前,奥祖先去了医院——权衡之后,他认为比起回家,更应该去趟医院。

     这是他今天第二次迈入医院,他再次笃定,消毒水的气味很像番茄。

     推开病房门之前,从医生欲言又止的神情里,奥祖以为西方元人没了。

     老实说,他心里很不好受,对待西方元,他做到了一视同仁,习惯性给出几分心痛,按照过往他对于这种事故悲剧的处理态度,他会短暂地痛一段时间,但感伤完以后,他就不会再有任何心痛的感觉了。

    他觉得向导不是脆弱的洋娃娃,应当具备最基本的自保能力,因此对于交往的向导频频发生意外,他的心痛是十分有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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