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份由青大应外系直接发布的不适任公告,因为像谢知序他们这些奔着副教授职缺来的兼任讲师其实都处于试教环节,连约聘都算不上,所以闻长夏根本没有经过学校教评会审议,直接就被应外系的最高长官给直接宣判出局。
谢知序很快便联想到刚从外地回来的沉四季身上,他眼底闪过一抹亮彩。
「是你,对吧。
」他清冽的嗓音此刻特别低哑。
「你说你这么聪明干麻呀。
」沉四季埋怨地瞅着他,身边的人反应太快就是有这点不好,一点惊喜都製造不了。
「这不是很简单的事吗?」除了她,还有谁会对闻长夏动手?
沉四季被他看的不自在,摸摸鼻子,将她这段时间做的事大概说了一遍,最后又雀跃地说:「我这段时间蒐集到的证据早上才交到系主任手上,没想到他老人家动作这么快,这就把闻长夏给解聘了。
」
谢知序眸色转深,虽然她说的轻松,但不用想都知道,她探访的过程绝不容易,不说如何找到早已退休多年的班导师,她还得小心排查避开和闻长夏蛇鼠一窝的人,期间还要应付闻长夏,他却只顾着生她的气……
见他眼眶红红,沉四季知道他这些年太过压抑,非但不劝他别哭,反而揶揄:「你这是感动的快哭了?哭吧,尽量哭,你这泪水是我凭实力赚来的。
」
谢知序眼底的泪尽数憋了回去。
沉四季脸上满是惋惜,「不哭了?」
「有人像你这样的吗?」谢知序吸了吸鼻子。
「真不哭了?确定喔。
」她挑眉。
谢知序回了她一记白眼。
「你记得你那个植物人的同学吗?」沉四季直接碰触谢知序扎在心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