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人是不好的行为喔,哥哥。
明天你跟我去结帐吧?我记得你好像也还没结帐。
」
花疆缓缓地移往厨房,躲开了花兮的注视:「好好好,早上对吧?」
花兮一脸鄙夷:「结帐都规定在卯时之前、子时之后不是吗?别说你忘了。
」
花疆的声音伴着蒸气传出:「没忘,就确认一下。
」
且说云瑶走后,随处乱晃看到路就走,兜兜转转就晃到了贫民窟,看到遍地都出人,一个挨着一个,有好几个身形枯槁的妇人抱着婴儿,婴儿瘦得令人不敢置信,哭声在寂静的夜晚中尤其明显。
云瑶于心不忍,从荷包中拿出一堆碎银,在每人身旁都放了一块。
做完之后他本欲离开,却见一人从低矮的房屋旁一闪而过,行动之快不像长年饱受飢饿的人,云瑶疑云顿起,静悄悄的跟着,那人避开了人多的地放,在一间草屋前停下。
草屋怎么看都不算豪华,但在贫民窟就有些不寻常了,放眼望去如此完整的屋子屈指可数。
云瑶站在屋子旁边,捅了一个小洞往内看,看清了刚刚跑过的那个人穿的是本朝的衙门官服,对面的人被挡住了看不清,只见对面的人拿出的一个用木盒给穿着官服的人,穿着官服的人打开,只见箱内都是黄澄澄的黄金,他点了点,咧嘴一笑说了句:「交给我。
」就要离开,云瑶闪身上屋顶,看到穿着官服的那人不就是最近金榜题名的状元郎吗?云瑶怒从心起,跟随那人绕了好多个拐弯就到一间屋前,屋子称不上豪华,但以一个没有家底的、刚当上县衙的状元来说未免过于奢华了。
只见屋内四个女人出来,一个接过巷子,另一个凑在他耳边说话,云瑶越看越气,且不论这状元是如何贪污的,玲国向来推崇一夫一妻,终身深爱一个人,对官员们更是邀求,而云瑶本身也十分赞同,现在这个状元居然已经有四个女人了,这不是明摆着挑战他的底线吗?若是他没有看到或是他不是花兮的目标云瑶还可以睁一隻眼闭一隻眼,现在给他撞到也是天命注定,云瑶豪不犹豫拿出一个金灿灿的金标,正要丢出,却听见一个清脆的声音说:「太子,请多多体谅一下人民的生活,别那么为所欲为,尤其不要在我面前抢目标。
」
云瑶惊讶的问:「你什么时候来的?我怎么没察觉到?」
花兮看着这个武功高强但缺乏歷练的太子,无奈一笑:「我刚刚一直在你身后,太子,你之后的要去歷练,否则如果我是敌人我就直接把你杀了。
」说着,抬起手中的弓弩,瞄准了那个状元。
云瑶阻止了花兮蠢蠢欲动的箭头:「你等一下,这人是我朝的官员,理应由王法处置。
」
花兮摇摇头:「不行,这人既然是目标,那我必须完成委託。
」
云瑶急了:「那我给你比委託人多两倍的钱,把这人给朝廷处置行吗?」云瑶本以为,以花兮对钱的钟爱和刺客界中「钱多有理」的概念下,花兮不会拒绝,却听到花兮说:「这次不行,委託人这次有跟其他同行讲过了,现在不是钱或王法不可逆的问题,而是我的名声和刺客的声誉的问题了,很遗憾,这次我不能让。
」说着手中的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结束了状元的生命。
状元大约怎么也想不到,他只是「普通」的贪污了一次,「普通」的自己的姬妾在门前谈情,生命乐曲的终章却已经敲下最后一个音符。
云瑶摇摇头,长叹一口,没办法面对自己喜欢的人根本生不起气来啊!能怎么办?只能宠着了啊!
花兮纵身一跃,落在那四个姬妾面前,姬妾被状元突然的死亡吓得花容失色,花兮掠过他们,径直走到状元身前,割下其的首级,又大摇大摆的走到状元的家中,找到了书房,翻找了一下找出了状元贪污的证据,顺便把他和那些达官贵族的书信也给翻了出来,她不在意那些达官贵族和状元的家人会有什么处置,虽然她不喜欢一人做事,全族或全家受累的法条,但若说他的父母近亲全然不知情也是天方夜谭,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