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宁。
”
“离我太太远一点。
”
这段时间,梁宁一直频繁去往健身俱乐部那边。
傅叙白不愿意去束缚岑慕的私人活动,但不代表他不知道梁宁打的什么心思。
梁宁挑了挑眉。
傅叙白:“你成立的那个慈善计划,是用她的名字吗?”
梁宁坦荡承认:
“是。
”
傅叙白唇角竟然下意识地挑动了下,冷冷嘲讽:
“异想天开。
”
梁宁抚摸着手腕边的那块祖母绿宝石手链,“我这不算是异想天开,我做这个慈善,也是因为岑慕。
”
他举起手腕,示意傅叙白看着这块宝石,“当年的这块宝石,就是她送给我的,如果不是她,也许我就真的没钱活下去了,但是我还是坚持下来了,没有她,就没有现在的我。
” 说完,他又轻笑道:
“你别误会,那时候的岑慕可不会喜欢上我这样的穷小子,她无非是施舍、可怜罢了,这么多年过去,她一直没变,还是对身边的人大方又宽容,这也是她最迷人的闪光点。
”
原来,他手上的那块祖母绿宝石是岑慕送的。
怪不得梁宁一直把他戴在手腕上,甚至,堂而皇之地在他眼前炫耀。
傅叙白觉得有些可笑。
原来某些人打自己老婆的主意,竟然打到了他的面前。
所以,那一日,一向最讲究脸面的傅叙白,在公开场合,狠狠地赏了梁宁一拳。
他甩了甩用力到发痛的拳头,然后面无表情地离开。
但即使如此,傅叙白回到家之后,依然没有跟岑慕提起今日发生的事情。
那是别的男人在觊觎她,与她无关,他不应该把不相关的情绪牵连到岑慕身上。
傅叙白在心中反复警告自己。
直到——
第二天。
岑慕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