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慕:“……”
傅叙白解开几颗扣子,露出精壮的胸膛,越过她,将身后的书桌整理出一片空地。
岑慕被束缚着自然不开心。
她又开始幽怨地碎碎念,她说傅叙白对自己不太好,就算是夫妻,也要充分尊重她,不能不经过她允许就做这种事,不然她会有种处于他下位的感觉。
但没过多久,岑慕的碎碎念就戛然而止了。
她眸子倏然瞪大,脸颊也出现两团晕红。
身穿白色衬衫黑西裤的清冷男人,像是对她心甘情愿的臣服着,单膝下跪在她面前。
岑慕喉咙里面像是塞了棉花,彻底说不出话了。
她能够感受到略微清凉的触感。
傅叙白这人生的好看,除了眼睛,她最喜欢他的鼻子。
高耸,挺直,精致到极点。
可如今——
岑慕既心虚又暗自有点爽。
她好似亵渎了这人,又好似是他的上位者。
刚才她碎碎念的那些通通不做数了。
她此刻被他这个男狐狸精彻底蛊惑了,哪还有那股子幽怨劲头。
过了很久。
傅叙白双手撑在桌边,垂眸看她,轻笑问道:
“现在呢?”
岑慕眼眸湿润,根本没有跟他说话的念头。
趁着这机会,男人温柔又猝不及防地做着故意欺负她的事情。
书房的桌子十分坚硬,偶尔还能闻到一些纸墨香味。
岑慕一边唾弃自己没原则,一边又忍不住深呼吸。
时间漫长又难熬。
纵使后背不太舒服,可她脑海中还是出现了过年那日傅叙白为自己准备的那场烟花。
绚丽又模糊双眼。
完全没有思考的能力,只有烟花的震撼久久余留。
而傅叙白在看到她后背皮肤上不经意出现的红痕后,也是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