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的时候也绝不手软。
岑慕犯了错,就被沈香薇抱在怀里面,照着屁股狠狠扇了好几下,直到岑慕委屈巴巴地哭出声,沈香薇才心软的把她抱在怀里面,跟她讲着道理,让她以后不能随便胡来。
有了几次教训之后,岑慕的性格便不那么骄纵了。
等到长大之后,岑慕就再也没有被人这样教训过了。
此刻傅叙白竟然这么对她,岑慕眼眶微红,咬唇道:
“傅叙白,你竟然敢——”
后面的话,岑慕没好意思说出口。
微微的疼痛,好似能泛出更多愉悦。
她忽然觉得这样的自己,奇怪极了。
一定是这个莫名其妙的傅叙白,惹得她也跟着奇怪。
傅叙白唇角微勾,见岑慕似是有些生气,又装腔作势地去哄她,说刚才不是故意教训她,不过是跟她开个玩笑,而且也可以换个说法,那是很好的夫妻情趣。
岑慕才不接受他的说法,她只知道傅叙白是个床上下流,床下矜贵的老狐狸。
她本是想再多斥责几句,但是哼哼唧唧的声音,听在傅叙白的耳朵里面更像是撒娇。
男人失了控制,把门外的小猫咪彻底忽略,也忘记了除夕早晨要下楼吃早餐的事情。
大嫂路过这边,本是看到塔芙妮蹲在门口处,知道它在等主人开门,便走到它身边,问道:
“想进去?”
塔芙妮对傅家的其他人态度都一般,见常菀走过来,也只是随意地晃动了下尾巴。
常菀见时间不早,本想敲门叫小叔他们下楼吃饭,但她指尖刚放到门板处,就听到里面传来的一些细碎声音。
常菀手腕顿住,脸蛋莫名红了下,然后赶忙收回手,对着塔芙妮说道:
“来,我给你喂猫粮吃去,你主人且忙着呢。
”
等到傅叙白和岑慕下楼的时候,已经快要中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