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晃手机,“我就是告诉傅庭肆‘佳人在楼下,机不可失’,他开窍很快。
”
说完,她慢悠悠转身,“贺尘晔,我们之间可不能吵架,不然连个助攻都没有,多可怜。
”
刚好红灯,贺尘晔腾出一只手,揉了揉她的发顶,微微一笑,“不会的,我舍不得。
”
又过了半个多月,天气已迈入盛夏。
三伏天,盛怀宁一跑完通告就几乎窝在酒店,或者是悄咪咪地摸到贺尘晔的公寓里大睡特睡。
一日,盛怀宁刚看完不久前录制的一档综艺的首播,不自觉陷入沉睡。
这段时间以来,她是彻彻底底见识到了男人开荤后的饿狼样了,不由打心底有些佩服贺尘晔的精力。
不管是坐着,还是托抱着她抵上客厅的落地窗,两个人都实打实耗费掉了全部的气力。
末了,交颈而卧时,几乎都是天蒙蒙亮。
盛怀宁是一沾枕头就着,没过几个小时,她就迷迷糊糊察觉到身边的人起来。
再回来,伏身在她的面前。
吻她时,能嗅到薄荷香的剃须水味道,而后就是轻拍了拍她的脸颊。
等她微撩开眼,叮嘱她别忘了吃早餐后,才离开公寓驱车前往公司,直到晚上七八点钟才出现。
一用完晚餐,就又继续逮着她折腾,是丝毫不知道节制。
这会儿,她窝在沙发的角落里,从大脑到四肢百骸,是一丁点精神都提不起来。
盛怀宁很不想承认,食髓知味的感觉不止贺尘晔一个人有,她也是。
每每独处,她就抑制不住地十分想念贺尘晔,右手慢吞吞地撩起裙摆,探入后如何搅动都还是觉得空虚不已。
不得已,她将柔软的抱枕放在身前,仅着了条吊带短裙的身子,触感明显,动作细细慢慢,那种酥麻的感觉让她的双颊瞬间变得红通通的,脑子里全都是往日里与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