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白皙的小脸没多久被熏蒸得通红,她回身从冰桶里拿出桃红香槟,倒入长笛杯。
几口下肚,不知不觉间,那种微醺的感觉,就瞬间席卷了她。
盛怀宁醉得恍惚,索性低身-下去,半趴在
了浴缸边的奢石台面上,空着的那只手悠悠然抬起,拨弄着方才从精致包装盒里拆出来的小商品。
在酒精的助力下,赧然的情绪稍瞬即逝,她循着脑海里熟记下来的使用步骤,掌心包裹着最上面的位置,迅速沉入水中。
隐约间,好似能看到水面上泛起的点点涟漪。
她不禁深吸了口气,尝试性地缓缓碰上,那种环绕式包裹吮-吻的刺激,让她无法抑制地疯狂颤栗。
忽地,摆放在浴袍旁边的手机急促振动了起来。
盛怀宁一时有点分不清,总觉得是因为从手心传递过来的震感,导致她的所有感官都有了同样的错觉。
直至振动停下又响起,她调低频率,抿唇强忍着娇声,探手滑动打开免提,接听。
好听的男声温温柔柔地传递了过来,“回家了吗?”
盛怀宁懒洋洋靠着,艰难地溢出一声“嗯”。
下一刻,她半垂着眼,轻轻唤了声,“贺尘晔。
”
“怎么?”男人问。
沉哑的嗓音,蓦然变成了添加剂,促使着她情不自禁将模式调到了最高。
为了压抑暗昧的吟声,盛怀宁把音量拔高了好几分贝,“我好想你。
”
这种行为无异于是掩耳盗铃,抖颤的语调,还有不稳的呼吸,但凡多听一会儿都能分辨出来。
由于白日里刚闹过的那点小乌龙,贺尘晔不敢再妄下定论。
这会儿他也就是前脚刚刚迈入酒店,等安特助办理入住的这点时间,估摸着盛怀宁的排练差不多也该结束了。
下午的那通电话,挂断得太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