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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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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贺尘晔又为何不可。

     想到这里,盛怀宁盘腿坐着, 倚上床头,长臂一伸,拿着水杯递到嘴边。

     鼻头盈了层细碎的水珠,她用指尖轻轻蹭过,眼底深黯。

     假使以前贺尘晔真的有无法忘怀的人,那么现在都已经成为了记忆中的过往。

     那些她都嗤之以鼻的烂俗情节,贺尘晔万不会放在眼里,更遑论嫁接在别人的身上。

     况且,现在在贺尘晔身边的,是她。

     空无一人的酒店走廊,只有几盏昏黄色的壁灯散发着幽暗迷离的光芒,在这样阴冷的天气里显得格外凄凉。

     贺尘晔倚墙站着,被扑鼻而来的一股浓香所吸引,稍一躬身,右手边的装饰架上是刚刚燃尽的一小截线香,香灰打着卷儿,一点、一点地铺洒在香插托盘上。

     他情不自禁深呼吸了下,莫名想起了里面一墙之隔的人。

     连夜赶回酒店后,他知道怀里的人爱干净,但又怕着凉,只简单擦了擦身。

     结束后他一直守在床边,实在撑不住阖眼小憩时,总有一缕缕清淡好闻的花果香飘到鼻端,萦绕不散。

     那是他某次带溪溪去商超,货架上一整排洗涤剂,女孩子偏偏挑了通体粉色包装的品牌,香味浓郁、留香持久。

     女孩子非常喜欢,便一直用到了现在。

     犹记得一周前,入了夜的港城,闷热到让人觉得心口发慌。

     他抱着汗涔涔的盛怀宁,就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翻入真丝睡衣的手被泡得发白,湿哒哒一片。

     趴在肩头的人余韵未过,将浮了层薄汗的额抵入他的颈侧,有气无力的嗓音嗔到软糯,“这套睡衣是我最喜欢的,都怪你。

    ” 贺尘晔拨开她贴在颊边的头发,轻轻落下一吻,布料之下的一小片阴影,与他手中的为同一样东西,像是在岸边拢了捧咸香的海水,难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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