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罗稚一下。
罗稚左脚往回收,大掌覆上她穿了丝袜的腿,咬牙切齿抓了一把后,登时跟她玩在了一起。
碍于休息室内小憩、办公的人有不少,两个人刻意压低了声音,便显得突然插入的女声突兀了些。
“dita?”
只这一句,盛怀宁脸上的笑容立刻僵住,玩闹的心思也没了。
她端坐好,长睫一抬,与过道里忽然出现的陈寰撞上视线。
自那日后,两个人差不多有半月未见。
盛怀宁一向不爱关注那些豪门秘辛,便不知晓新闻爆出后陈寰和邵景初的现状。
但眼下,陈寰双眼乌青,气色更是憔悴不堪,想必这日子也是不好过。
她实在好奇贺尘晔究竟做了些什么,可话到嘴边又问不出口。
对方瞒着她,又不主动提及,将一切进行得悄无声息。
如若不是她送便当那日,恰好看到了办公桌上的那沓文件,都快怀疑自己是不是臆想过度了。
陈寰瞧了她许久,环顾四周,不信会这么巧遇到,眼底闪过一丝冷厉,“你是来看我笑话的吗?”
闻言,盛怀宁无法抑制地笑了,回想她的话还是觉得逗乐,“看你笑话还值得我买张机票来这里看?elya,你未免有点自视甚高了。
”
略怔两秒,陈寰脸上时青时白,万没想到交好了这么多年的人,心狠起来,竟如此毫不留情。
她心里堵得难受,也知道再怎么挽回都于事无补,只好哑着嗓问:“就一定要这样,是么?”
盛怀宁目光垂下去,语气淡着,仿若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不然呢?我该弄个牌匾感谢你吗?那杯加了料的酒总归是你递给我的吧。
”
陈寰垂在身侧的手慢慢攥紧,在盛怀宁的面前,她像一个自诩聪明、漏洞百出的吊梁小丑。
自以为是,步步为营,实则一败涂地。
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