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名字的时候杨从筠就唱起了这首歌谣,她说他们的孩子一定会很聪明、很快乐。
“你……”时鹏飞哑然地望着时有仁,某一刹那,他甚至感觉自己看到了杨从筠的样子。
“还记得我说我做的那个梦吗,我说我总是梦到我妈哄我入睡,这当然是理所当然的想法,只是我现在终于彻底地想了起来,有些事情就是这样,必须要你钻死胡同一直钻到撞向南墙,血淋淋地才能想明白最简单也是最关键的问题。
”
“我妈从来都没有——大概也不会唱那样的童谣吧。
而这就是她面对一个背叛和**诞生的孩子,面对他的啼哭,她做出的选择。
”
时鹏飞震骇地后退了好几步,他不住地摇着头,口中一直重复喃喃地呓语:“不,不,这不可能,她怎么会知道?她根本不可能会知道……”
时有仁凝视着时鹏飞,看着他痛苦崩溃的样子心底本能地诞生出复仇的快感,虽然复仇是他的本意,但这样痛快的愉悦更像是一种生理反应,因为他明白时鹏飞终于意识到了真相。
“二叔、不,父亲。
还记得你从前说过很多次,你说你不能理解为什么上苍会让二婶遭遇那场车祸吗?为什么当时二婶会突然决定去旅游?你为什么会觉得当时她匆忙地带着行李开车离开是想去旅游呢?如果她只是一个发现自己丈夫和嫂子乱lun甚至已经生子,崩溃以后才仓皇逃离的可怜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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