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鱼线串起了十几个铁坠,铁坠被挂在丁文楷身上,差点压垮了丁文楷的脊梁,然而这一次丁文楷却固执而倔强地没有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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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记得最后是谁把丁文楷推下去的吗?”阮薇还在询问,但她却合上了笔盖,显然她早已知道了答案,事实上早在她审问刘建平的时候,舟海2624号远洋鱿钓船上的真相就已经揭晓了。
但阮薇还是想知道赵思远的答案。
赵思远苦恼地皱起眉头,他感到头疼,像是要炸裂一样地疼痛,他确实努力地想要回想起那一天,可是不知为何,那一天的记忆在他的脑子里始终仿佛蒙了一层迷雾般模糊不清。
“他们让我和项为山一起把丁文楷推下去,但我真的不记得我和项为山之间到底是谁先动的手了。
”赵思远甚至难以喘息,他不得不口鼻并用才能缓解肺脏的痛苦。
“需要我告诉你答案吗?”阮薇很清楚赵思远这样的症状,一般的罪犯这么表现基本都是为了逃避罪责,但显然在其他人全都坦白的情况下,赵思远并没有这个必要,所以赵思远这只是为了逃避痛苦和负罪感,大脑下意识间做出的选择和自我屏蔽而已。
“你知道是谁?”赵思远渴求地看着阮薇,他不想再痛苦了,他需要知道答案。
阮薇忽然垂眸,她看向档案,翻开的那一页是项为山的笔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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