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润福,说实话我真不知道你脑子到底怎么想的,你现在怎么还敢有胆子这么理直气壮地和我说话呢?”
刘峥嵘逼视着薄润福,薄润福身上的气势在这一刻荡然无存,他忽然再次害怕地抖起了肩膀。
“薄润福,你真的以为我是傻子吗?说实话如今这一切难道不都是你造成的吗?”刘峥嵘继续紧盯着薄润福,薄润福这一瞬间终于崩溃,他知道刘峥嵘终于明白了一切。
“其实当初我就奇怪,在我们劫船的时候,夏德江明明待在厨房,他怎么可能会知道舵楼上的事并那么及时地赶到呢?”刘峥嵘说着围绕薄润福转了一个圈儿,他把薄润福里里外外都打量了一个遍,像是豺狼紧盯自己的猎物,马庭玉便在一旁看着这一幕脸色逐渐变得铁青。
“所以我思考了很久,最后我想到了一个答案,一定是当时有人特地去厨房通知了夏德江这件事,所以他才会那么及时地赶到,你觉得呢薄润福?”
刘峥嵘这次说完拍了拍薄润福的脸蛋,薄润福整个人像是雕塑站定一样紧绷着不敢有半点反应。
“就因为这个,我几乎一整个月都在担忧思虑,我一直在思考,究竟谁才是那个通风报信的人呢?毕竟我不能随意冤枉别人对吧,可夏德江已经死了,我能到哪儿去寻找证据呢?”刘峥嵘说着忽然冷笑了两声,“就在这个时候,你自己送上门了,你说好笑不好笑啊薄润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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