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热菜放食堂里卖了。
”
姜酝其实也没怎么听身前两位好友的吐槽,她只觉得奇怪,为什么眼前有些模糊,头又那么晕。
暖风拂过脸颊,她脸上的温度像是又攀上一分,春蝉前阵明明歇了,一眨眼的工夫,尖着嗓子重新鸣唱起来。
姜酝恍惚间听到教官让他们报数,她站在最后,是第八位。
耳边的“7”传来时,她本该立刻接上,像陈樾那样高喊一声“8”,才算完成。
然而她却先一步捕捉到不远处,那个穿着军训服的男生,用他清冽而温柔的嗓音说:“教官好,我是方时。
”
他的声音像是,凝在叶尖的一滴冰凉水珠,砸进热带雨林深处某条潺潺泉流,滚过被水花冲刷得光滑的石块表面,隔着潮湿雨雾,最终化作一声“叮咚”。
那么清晰,又那么不真切。
姜酝的心一颤,眼前忽然暗了下去。
“姜酝?”
“酝酝!”
天旋地转,姜酝只觉得身体软下去,耳边应该是陈樾和费洛安在喊她的名字,很急切,很担心。
被人抱住的感觉也不真切,落在她腰间的手宽大有力,手心的热度隔着薄薄的军训服传到她的身体里。
姜酝晕过去的时候想:这天可真热啊。
……
医务室里很安静,几张暂休床铺两边都有床帘,姜酝醒来,入眼是一大片干净整洁的白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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