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了她身后,和她靠得很近。
姜酝开门的动作猛地停住,呼吸也不由得滞了滞。
“姜酝。
”
他开口,声线有些哑涩,因为离她好近,周遭又过于安静,听起来反倒仿佛是在她耳边私语。
姜酝无端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但她没转身,指尖划过冰冷的门把手,问:“怎么了?”
“过几天除夕夜,湖中广场有新年倒计时。
”
姜酝的心跳突然加速,她悄悄地深吸气。
“我知道。
”
所以呢?然后呢?
“姜酝。
”
方时又这样喊她,尾音里丝丝颤抖,夹杂着淡淡的温柔,像是蝴蝶咬住了她的耳尖。
“你那天晚上有安排吗?”她听见方时说,“如果没有,我想邀请你一起去。
”
胸膛的欢跳此刻变成了挣破泥土的新芽,在这冰天雪地里冒出头来,姜酝微微睁大了双眼。
“好不好?”
方时大概是更凑近她了,姜酝咬住了舌尖,终于转身,和他对视。
她的背紧紧抵在门上,目光从他的眼尾扫过,撞进他期待的眼神中。
姜酝抓住门把手,回答他——
“好。
”
……
姜酝几乎是跑着下楼的,方时想送她,她把他往屋里推,说他“病人该修养,她自己会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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