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打游戏,和身边同学都走得不是很近;他只有一个飞鸟哥哥,似乎是能称得上是朋友的,但现在也联系不上了。
周围陷入沉默。
封言舟等了一会儿,才等到praise再次开口:“那你们俩还挺像的。
”
男人突然变得有些低哑的嗓音叫他一顿。
封言舟:“嗯?”
praise叹了口气,把杯里的水喝完了,又倒一杯,并吃了两口东西。
酒在这时候被送上来,praise把嘴里的食物咽下,端起自己那杯喝了一大口。
“舒颂一也没什么朋友,你对他这个人似乎有些误解。
”酒把男人的嗓音彻底混得浑浊了,praise沉声,娓娓道,“如果我没记错,他甚至其他人的消息都不怎么回,有的时候连我的消息也是。
他是很闷的性格,也许你看到他和很多人说话,包括我也包括你,说很多的话,那些话就像不透光的单向玻璃,他能从他的那边看清你,但你费尽心思也很难看清他。
”
这些话让封言舟不禁回想起自己过年时问舒颂一的情形。
他问那个人为什么不回家。
当时舒颂一是怎么回答他的来着?
他甚至记不太清了,因为舒颂一的回答很笼统,没能给他留下太深的印象。
“我大概是五六年前认识他的,有很久了。
他刚出道的时候是打ad位置的,你知道的对吧?”
“那段时间是我手伤,本来已经打算不打了,俱乐部才把他挖过来的。
但没想到后来医生诊断完,做了一段时间康复,情况又有些好起来。
俱乐部又叫我回去继续打,反正合同也还没到期,我就回去了。
舒颂一于是退下做了辅助,而原本那个辅助也回到了替补位置。
”
当年的事情顺着男人的回忆被慢慢揭开,话音裹着零碎的画面,掀起过去蒙在那些年记忆的灰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