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藻修饰,也没有令人心动的肢体动作。
他只是站在那里用带着关怀的眼神朝舒颂一看过来,直白地、单纯地看过来,却叫舒颂一无以复加地感到心软。
一时间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来回应封言舟的安慰。
偏偏那人像是很怕他不开心似的,又开口道:“你今天打得很好。
虽然praise没有夸你,但如果你想听,我可以跟你说。
从游戏开始到游戏结束,只要你需要,回去我就把回放找出来,从头到尾地夸你。
”
这都什么跟什么?舒颂一思绪一下断了,有点没接上封言舟的脑回路,轻轻拧眉扭头朝那人看过去。
封言舟一看舒颂一终于有反应了,他莫名松口气,赶紧继续说:“不知道你有没有感觉到我们俩最近配合好了很多很多,我感觉到了,还挺开心的。
其实你指挥得很好,游戏理解也很棒。
我跟着你的脚步学到很多操作和理解上的技巧,别因为praise不开心了,等会儿下一把我跟你一起教训他,好吗?我……”
话音像突然丢了信号,随着渐弱和渐渐模糊的声音,最后停下来,周围重归于静。
封言舟瞪着眼睛,只觉得心脏在胸腔以几乎横冲直撞的趋势震得他发晕,舒颂一微微发凉的五个指尖捏在他方还动个不停的唇瓣上,甚至捏住了他的呼吸。
“那你告诉我,praise刚刚在你耳边说了什么?”舒颂一那双静静的眸子看着他,声音轻轻的。
借着场馆外昏暗的路灯,封言舟能看见舒颂一两只通红的耳朵,以及被晕红了的脸颊。
只是这人表情很平静,甚至可以说有些冷酷。
唇瓣上的手指松开了。
“说……”封言舟微张开嘴,绞尽脑汁地想,“说下一把会虐得我们怀疑人生。
”
他撒完谎,有些无所适从地咽了咽干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