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是praise给那人开的门。
舒颂一的养父是个酒鬼,但据舒颂一所说他已经有几年没回过家了,不知道对方是怎么找到基地来的。
他差点把praise的手打伤了,舒颂一也差点和他打起来。
”
“如果打起来,那比赛就得直接弃权了。
”
伟哥说到这,话音顿了顿,会议室里安静下来,甚至能听见窗外风吹过树梢的沙沙声,混着被风吹散的烟草味。
“那时候我们的打野和中单还不是小祥和开心,他们俩是后一年来的。
原来的中野就是因为这件事,认为舒颂一是个定时炸弹,合同到期就没再选择在我们队伍续约。
中单台湾人,回pcs赛区去了,打野现在在zzz。
”
“那时候基地没现在的大,大家都是两人一间卧室,舒颂一和praise一间。
对于把praise弄伤这件事,他非常愧疚,沉默了很久很久。
后来觉得没脸和praise待在一个房间里睡觉,半夜跳窗跑出去在外面呆了一晚上。
一直到第二天早上六点,我才在基地的门口见到他。
舒颂一抱成一团窝在那睡觉,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的。
”
像只受伤的野猫一样。
这想法在封言舟的脑海一闪而过。
“舒颂一刚加入tvg的时候才十六岁,性格也不像你一开始所见到的那样刺人。
那时候还是很可爱的……跟你一样,虽然话少但是很好相处,很快就和大家打成一片了……”
伟哥到这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封言舟手机忽然响起的铃声打断了。
“抱歉。
”封言舟对伟哥说着,把手机从口袋里拿出来。
是舒颂一打来的电话。
他接起来。
刚将听筒放到耳边,“喂”了一声,封言舟就听见那头人懒洋洋的话音透过听筒传来:“还没聊好吗粥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