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的画面。
因为感觉到被冒犯,那时他还不太高兴来着。
封言舟眉心动了动,只觉得胸口堵着气。
“那天你没回来的时候,他还给我讲了很多你在队里的事情。
”母亲收了手机,又说,“只可惜我都记不太清了,哎……”
“没关系。
”察觉到母亲情绪的转变,顾不上自己的心事,封言舟赶忙出声安慰道,“你想听什么?妈妈,我讲给你。
”
陪着母亲坐了会儿,封言舟断断续续地说了一些自己在战队里训练时候的日常。
杨沛花躺在轮椅上,闭着眼睛听着,偶尔应两句、问两句,最后总结道:“你和小舒关系最好,对吗?”
“是吗?”封言舟愣了下,下意识反问。
“刚刚听你,总是提到他的名字。
”杨沛花说,“上次他和我聊天,我听着,他也很喜欢你。
总是夸你。
”
封言舟垂下眸,抠了抠手:“……是吗。
”
“要和他好好相处,粥粥,”说着,杨沛花睁开眼睛,看着面前自己那半垂着脑袋乖巧的孩子,手又攀上封言舟手背,拍拍,“妈妈不一定能陪你很久了。
所以妈妈希望你能交到几个,能陪你终身的朋友。
”
“怎么能这么说!”封言舟一下子抬起头来,反抓住母亲的手,“你要陪我很久很久,妈妈,我现在赚钱了,有很多钱可以给你治病。
只要好好配合治疗,你一定会好起来的。
”
他说着,却想起面诊被医生单独留下时,从医生嘴里听到冷冰冰的“不乐观”三个字。
眉心又巴巴地拧紧了,他想要扫开自己心头阴霾,于是拿“不乐观”的后半句,“加大力度治疗需要更多费用”来安慰自己。
至少花了钱还可以治,不是治不了。
封言舟又重复了一遍:“你一定可以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