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走前提醒杨一心道:“你今天要去一趟公司,报道。
”
“什么公司?”杨一心问。
“登峰啊,你不会忘了吧,昨天才签了合同。
”庄雨歇说。
杨一心这才想起来,自己把自己给卖了,于是恹恹地应了一声,依旧瘫着不动。
庄雨歇叹了口气,出去买菜回来,一开门就闻到一阵浓重的酒味杨一心闭眼倒在沙发里,定睛一看,桌子上开了两瓶白酒,一动不动。
她吓了一跳,急忙跑过去喊道:“杨一心,你没事吧?”
跑到沙发前蹲下,她才发现他胸膛依旧起伏着,没死,只不过身上的酒味重得能把她熏倒。
庄雨歇捂着鼻子,把酒瓶拿起来一看,竟然有六十度!他早上起来什么都没吃,就在这儿喝这么高度的酒,真不要命了!
“杨一心,你醒醒,你忘了今天要去公司吗?”庄雨歇大声喊道。
“……不去。
”杨一心迷糊着翻了个身,把脸对着沙发里面。
“为什么?”
“不想。
”
“可是你这样要负违约责任的!”
杨一心忽然轻笑了一下,把沙发靠背上的毯子拉下来盖住头,闷声道:“别吵。
”然后捂着耳朵睡了。
庄雨歇瞪着他的后背,不敢相信他竟然耍无赖。
可是又拿他没办法,只好帮他请假。
心道,等他酒醒了,无论如何也要劝他明天去公司报道。
杨一心傍晚时才酒醒,又或者是饿醒的,一起床就看见桌上的饭菜冒着热气,庄雨歇叉着腰站在桌边,一脸“我要跟你谈谈”的样子。
“你明天必须得去公司报道。
”她说。
杨一心探究地看向她:“你到底是给商远打工,还是给他卖命?都这样了还要缠着我。
”
庄雨歇说:“我现在的工作就是监督你。
我已经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