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街的那几个人需要负责的范围。
按说街道办就能直接搞定,这个县长就非得大事小事的开会。
喊好几天的口号,商量半个月,后来可能都忘了这些事要不要处理了!”
“这不就是尸位素餐吗?这样的人是怎么当上县长的?”章明明皱眉,想不通了。
“这种人可多了,章同学你见识的还是太少,等以后你多去基层,这种事可真的不会少见。
”
“是啊,之前我们那边那个镇长,说什么教书育人也必须有个好身体,要求所有老师校长每天早晨起来都要跑五公里。
可问题我们校长都六十多了,五公里走下来都累得半死,还跑呢。
因为这,校长要辞职,那个镇长还觉得是他不配合工作。
”
“妈呀,真的假的?还有这种人?”
“这都不算什么,还有我家那边的街道办主任,天天走街串巷的,谁家做炖好吃的他就一准能过去蹭一顿。
看谁家穿的好了,就过去教育,说什么这是资本主义表现,脱离穷苦劳动人民,还让人写检讨。
之前为民服装厂不是出了假领子,可以自己拼接衣服裙子吗?他还不允许人家小姑娘用鲜亮的颜色,说那是资本主义萌芽,是要批斗的。
我来上大学,他还巴巴跑去我家问我毕业之后是不是回去建设家乡,回去之后是什么级别,还让我不要忘了他的教导,给我烦死了。
”
章明明大开眼界,她真没想到在自己生活的范围外,还有这么多令人瞠目结舌的事。
白清霖轻声笑了笑,道:“你们这都不算什么,我下乡的那边,一个当了十多年村书记的还被发现是个特务呢。
还有隔壁大队,大队长跟革会领导和县领导勾结,他儿子鱼肉乡里,抢占妇女,被抓的时候地窖里还关着三个女孩子呢。
后来这群人都被毙了,大快人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