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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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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殿下在说米阴?”苻缭问道,“那些官兵,是他的手笔?” “他的手笔好认得很。

    ”奚吝俭道,“看似与孤有关,实际上又无关。

    ” 奚吝俭看了苻缭一眼。

     也是与身边这人接触许久,他才发觉之前针对自己的一些行动怪在哪里。

     苻缭提过许多次,要在意心上人的想法。

     虽然他是一直误会自己与季怜渎的关系,但这说法给了自己启发。

     米阴做的事,并没有真正地压迫自己,而是在让自己愤怒。

     无论是要挑拨奚宏深与自己的关系,还是遣这些官兵来侮辱这些付出巨大牺牲的战士们。

     这样看来,他对自己并无杀意。

     既然如此,那时的他为何又要…… 奚吝俭猛然皱起眉。

     扶在苻缭腰间的手倏地出力,将苻缭吓了一跳,继而看见奚吝俭面若冰霜的神色。

     苻缭的担忧还未说出,奚吝俭便道:“无事。

    ” 说着,手上下意识拍了拍,以示安抚。

    可触及那更为柔软的部位,奚吝俭立时僵住,节骨分明的五指张开,企图不再多接触,但几层绵软丝滑的布帛突然粘黏起来,怎么也脱不开。

     近乎要倚在自己怀里的人也如梦初醒般,迅速起身,撑在坚硬的木质座椅上起了身。

     两人几乎同时远离对方,勾连的发丝便毫无遮掩地悬在两人视线之间,似是在嘲笑他们。

     苻缭顿了顿,瞥开眼。

     奚吝俭轻啧一声,仿佛被激怒般。

     “还没说完。

    ” 他重新将苻缭拉回自己的怀中:“时间紧迫,也无须过多准备。

    ” 说罢,他便附在苻缭耳边说着什么。

     并不是短短的一两句话,奚吝俭几乎将他们接下来要做什么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他。

     苻缭起初还仔细地听着,可越到后面,越发心不在焉起来。

     奚吝俭说得太长了。

     长到苻缭感觉耳朵要烧起来。

     热气扑在他的耳廓,耳根,愈发靠近,声音逐渐占满整个耳腔,填充他的大脑。

     明明最重点的事情已经说完,奚吝俭仍旧不依不饶,牢牢地抓紧他的手。

     苻缭一瞬间有想要问他的冲动。

     可当奚吝俭说完,重新看着他时,苻缭又退却了。

     奚吝俭面色如常——他一向如此。

     苻缭很清楚,却企图从奚吝俭脸上捕捉到哪怕一点点的不同寻常。

     是眉尾挑高了些?还是呼吸稍快了些? 若有若无,苻缭不能肯定,想来想去,最终只敢当作是自己太过希望出现而产生的幻觉。

     奚吝俭看着苻缭,眼眸动了几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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