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第32章

首页
    苻缭缓缓地眨了几下眼。

     “殿下认错人了……” 唇齿间发出含混不清的声音,苻缭咳嗽几声,明显感觉到嗓子已经难受起来。

     奚吝俭动作顿了顿。

     “你以为孤与你一样?” 奚吝俭的笑意里果然夹了些讽刺。

     果然,刚刚那是自己的错觉。

     苻缭吐了口气。

     这样来了兴致,最后又说丢就丢的,不就是他对季怜渎的态度么。

     何况他哪会允许自己坐在他身上?这儿本该是季怜渎的位置。

     ……坐在他身上? 苻缭猛然抬头,太阳穴顿时疼得厉害。

     奚吝俭眸色暗下,紧紧盯着苻缭。

     苻缭身上层叠交错的衣裳为他打了掩护,教他可以肆无忌惮地使他们二人维持刚才的姿势。

     苻缭越是要起来,重新坐回奚吝俭身上的力道越重。

     近在咫尺的吐气声教他不敢再动,耳根热得难受,奚吝俭的双眸还要将他的注意尽数吸引。

     “咚!” 房门陡然被恶狠狠地踹开。

     “璟王!我儿子不过是与你打成了平手,你何必如此小心眼!” 苻鹏赋的嗓门隔着大老远就能刺穿耳膜,教苻缭脑袋愈发疼痛起来。

     “璟王殿下,前因后果下官已是听侯爷说过。

    ”徐径谊接踵而至,叹息一声,“世子不过是年轻,好胜心强了些,何况只是打了平手,殿下该欣慰咱们北楚有如此可造之才啊!” 苻缭抿着嘴。

     三言两语便把奚吝俭打成小肚鸡肠之人,显然是路上已串通好。

     苻缭神色复杂地看向苻鹏赋,只见他一眼都没看过自己,得意洋洋地叉着腰,叫人以为他抓住了大官人的把柄。

     “璟王贵为摄政王,该知道自己身份有多金贵,竟然还与老夫在老夫的府邸里大打出手!” 苻鹏赋指着地上的玉屑:“老夫的玉佩都被打碎了!” 苻缭眉头猛地跳动一下,胸口发起疼来。

     奚吝俭冷笑一声。

     “徐官人,明留侯眼睛不好,难道你也是?” 奚吝俭微微偏过头,那处缠着布料的伤口暴露在他们面前。

     “侯爷是如何说的?”他眉头皱起一瞬,整理了衣裳,“孤对明留侯出手,何故只有孤身上有伤?” “哼,老夫的儿子能与你平手,老夫怎么就不能胜过你?!” 苻鹏赋叉着腰,举起一根小指,眼底尽是嘲笑。

     “何况谁知你那是不是哪来的旧伤,兴许就是策马时弄伤的呢?”他哈哈大笑起来。

     苻缭眉头紧皱。

     他的父亲……怎么是这样的? 苻鹏赋讨厌
上一章 章节目录 下一页
推荐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