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下。
他们二人各自去换衣裳,期间宁平江又叫人从库里挑了些宝贝装好,夫妻俩便去往公主府。
此时丹翎居的树在响叔的出力下已然砍倒,宁远下午总算是清醒了些,这会儿正靠坐在床头,听章文昭讲今天府里都发生了什么。
章文昭才说完文公公与树种的关系,就听人来报,说三皇子与皇子妃前来探望。
“赶巧了,你还撑得住吗?”章文昭担忧。
刚才宁远听他说话都有些昏昏欲睡了,宁平江一来,却要打起精神应付。
宁远摇摇头表示无碍,章文昭扶着他先躺下,给他掖掖被角,才起身出门相迎。
难得三皇子妃也出面,章文昭装出一副受宠若惊,只是表演拙劣,一眼就被面前二人看穿,“皇嫂也来了,快请进。
殿下在喝药,若是闻不惯药味,我领你们去别处坐。
”
“诶,我们可是专程来看远儿的,去别处坐是什么道理。
”宁平江拒绝道。
“是啊,药味怕什么,妹妹身体要紧。
”叶清灵附和。
“殿下伤在肩上,本想着我扶她下床来见兄长嫂嫂,既是如此你们便随我来。
不瞒你们说,殿下身子比常人弱,我其实也舍不得他随意走动。
”章文昭的语气比平日见宁平江冷淡几分,可见他刚才的受宠若惊就是故意演的假。
宁平江夫妇听出章文昭言语间的疏离,并未接这话茬,眼瞧着往青松斋去了,宁平江适时疑惑道,“我怎么记得你们是住在丹翎居?之前几次来,是在丹翎居不错吧,怎的换了地方,可是有何不妥?”
“三哥有所不知,便是丹翎居的树伤了殿下。
殿下平日喜清净,这丹翎居便少让下人进出,是以树木长势比别处粗糙些。
殿下觉得如此倒有自然之趣便不曾刻意修剪,谁知……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