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无论如何不愿再见。
“宁远,不得再有下次。
”章文昭捏着宁远的手越发收紧,他不知他能如何威胁宁远,只要把柄是宁远自己,他就无可奈何。
他犹如一只困兽,一座名为宁远的牢笼困住了他。
“你若再这般,我愿与你同罚。
”章文昭最无奈的挣扎,是他只能以自己为代价。
他与宁远的博弈,筹码便是他们自己,端看谁更难受一些。
他这样说着,便抽出自己腰间的匕首往胳膊上扎去,动作半点不掺假,干脆利落毫不留情。
宁远这才真的慌了神,不管不顾要用手去挡,而章文昭躲开他,匕首将将停在自己昭胳膊上,匕首尖抵着易破的布料,在他胳膊上形成一个小小的凹陷。
待匕首移开后,便留下一个血点。
“我章文昭说到做到,你莫要惹怒我。
”
“!”宁远只能一个劲儿地勐点头,他算是怕了章文昭。
本就是他自己的决定,没想到章文昭会反应如此激烈。
他从未想过要拿自己的命如何,但章文昭显然误会了什么。
这让宁远再度想起章文昭先前的反常,可那些眼下都不重要了,他第一次真切感受到,自己对章文昭来说有多么重要。
也是第一次知道,章文昭偏执阴暗的一面,他想换了其他人,会责备会生气,却不会告诉他要与他同伤。
他讨好地往章文昭身边蹭蹭,又委屈地拿眼神示意自己还被握着的手。
章文昭松开,果然手腕已经是一圈乌青。
屋里备有寻常的跌打伤药,章文昭翻出来先替他左臂简单止血包扎,而后倒出药油给他右手腕擦上,又给他细心抹去右手指尖的血迹,全程一声不吭,难得没有哄人。
屋内的气氛沉闷,任凭宁远如何讨好,章文昭始终冷着一张脸不为所动,宁远气馁了,只得乖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