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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婵蠢蠢欲动却是不敢造次,只好在一旁叽叽喳喳给宁远助威。
二人玩闹着,带路的县民瞅瞅周围几人的神色,暗自纳罕。
他这一路就见这两位贵公子举止不似寻常朋友,到这时违和感更甚,终是忍不住靠近了年纪最小看起来最好哄的阿宝。
“怎么了?”阿宝见县民鬼头鬼脑的模样,带了些警惕。
“阿宝小哥儿,你们这两位主子,是、是那种关系啊?”县民脸上不自觉带了些鄙夷与不适。
一句话惹得阿宝火起,说话声都大了些,“什么叫”那种关系”?我家主子是什么关系还要你同意不成?”
“诶不是……”县民讪讪。
他见阿宝发了火,其他人也闻声望过来,脸色均不好看,反倒是鄙夷起他来,一时竟也觉得是自己太过大惊小怪,便不敢再乱说话。
幸而正主二人并未听到县民所言,玩闹了一阵子便兴尽而归。
回程的路与来时一样难走,又因失去了目标而在心境上松懈下来,众人都透着些许懒洋洋的意味,赶路就不如先前那般有干劲儿。
尤其是宁远,他是在场几人中体力最差的,娇生惯养脚都比寻常人娇嫩。
章奵半路就磨了泡,他脚上的水泡这会儿都磨破流脓水了。
章文昭仍是在前面拉着宁远走,宁远望着他的背影,贪婪的目光几乎黏在他背上拔不下来。
“?”章文昭有所察觉,几次回头,却都被宁远躲了过去。
次数多了,走在二人身后的响叔还以为有什么事,不由出言询问,“少爷,可是有何不妥?”
“没什么,总觉得有人在盯着我。
”章文昭有意无意瞥向宁远。
“。
”宁远撇撇嘴。
不给背还不给看了?望梅止渴也不行?
倒是那县民不明所以,听章文昭与响叔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