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注意。
再说回周诚,他跟着白狗一路到了另一处宫殿,抬头一看,门额上书:玉堂宫。
“这是……”
周诚一个迟疑,他身边跟着的太监便解释道,“大人,这是二皇子殿下的宫殿。
”
说罢,周诚与答话的太监皆是眉头一跳,踌躇起来,唯有白狗不屈不挠想要往里冲。
耽误这一小会儿,晟景帝已跟了上来,帝王威严的声音自后方传来,“怎么不走了?”
周诚没敢回话,先偷偷瞄一眼跟着晟景帝一起来的宁长启,晟景帝没放过他这一小小的动作,还要明知故问,“朕问你话,你看朕的儿子做什么?怎么,朕竟不知周爱卿现在是长启的人了。
”
这可是大罪过,周诚当即便撩袍下跪,“臣不敢!”
“父皇明鉴!”宁长启此刻正如热锅上的蚂蚁,没想到自己努力一番,竟然还是没能逃过这一劫,心中正忐忑就听了晟景帝这样的话,与周诚一同跪在天子脚下。
“是不敢得罪朕,还是不敢有二心?”晟景帝今日是铁了心抓着皇储之事不放了,先是宁令佶后是宁长启,一再涉及到皇子,已经是在拔他逆鳞了。
虽说晟景帝知道皇子们私下勾心斗角,也乐意养蛊似的看他们自己斗出最优秀,最适合皇位的那一个,但这仅限于私下。
野心再大,也要在帝王面前把爪子收好了,老老实实地臣服,老老实实等。
没人肯服老,尤其是帝王,最忌讳儿子们把皇位之争抬到明面上来,仿佛是迫不及待想要继位一般,就那么想要他这个皇帝退位,就那么等不及,怎么,是觉得他活不了几年了?还是觉得他这个皇帝不中用了?
晟景帝简单一句质问,在场再次跪倒一片。
他瞧着心烦,叫周诚赶紧查案,却没说让旁边的宁长启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