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个办法,到时候圣上怕是要不悦。
”
晟景帝再怎样都是宁远的父皇,宁远让阿宝这时候把皇帝搬出来,哪里是怕晟景帝生不生气,分明是以公主身份向谢洋君施压了。
谢洋君一边腹诽传闻中再如何说宁远娴静温和,到底是个公主最懂以势压人,一边不得不硬着头皮应下宁远的要求。
总归他与章文昭不在同一个屋里办差,真出了事,他只推说没来得及赶过去,没第一时间知道出事就行了,宁远也拿他没有办法。
眼见着谢洋君想走的心思都写在脸上了,在一旁沉默良久的章文昭终于开了口,“殿下,您就不要为难谢大人了。
”
“!”宁远闻言,一双美目满是委屈,愤愤地将茶盏重重扣在桌上。
“都是下官该死,驸马莫要为了下官……”谢洋君站起躬身,话没说完就被打断。
“殿下……”章文昭忙着哄公主消气,哪里顾得上一旁的谢洋君“我知道殿下都是为我好,可您这样,谢大人未必心甘情愿。
不如这样,我与谢大人是同科,有些话我自己与他说?”
“……”谢洋君心中骂娘,他与章文昭是同科不假,但根本不熟,谁想同他继续说啊!
“……”宁远倒是缓和不少,他为难地来回打量二人,半晌,不情愿地起身带着阿宝离开了雅间。
走之前,还要借阿宝之口叮嘱一句,“驸马,天色不早了,咱们要早些回府的。
”
等雅间里只剩了章、谢二人,两人相顾无言。
还是章文昭先无奈地苦笑两声,同谢洋君倒了苦水,说你看到了,并非我有意要为难,是殿下如何如何,我也不容易,我们互相体谅一下吧。
谢洋君还能怎样,只能顺着章文昭的话点点头,表示理解理解,你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