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是?他尽可能收敛的结果。
见阿全彻底爬不起来了,别斯年?停下动作,掸了掸不存在的灰尘,像方才那场单方面的碾压不存在般,继续自己没得到答案的问题:“干嘛去了?”每个骨节都?像是?被?对方折断了般,发出不属于身体掌控的呐喊。
但这不妨碍阿全朝别斯年?咧嘴一?笑,白皙的牙齿折射着光。
“加训去了。
”他歪了歪脑袋——他现在也就?脑袋动起来不疼:“你在这干嘛?”说着,他的视线扫到了对方身后的宿舍。
那是?他的宿舍,但看起来不太像。
留下了他跟其他室友“交流痕迹”的桌子被?换成了更厚重的木质书桌,缺了根腿的椅子变成了同样材质的高背椅,一?看就?是?一?整套。
宿舍被?打扫的干干净净,在光照下莫名散发出了闪亮的光芒,就?连那摇摇欲坠的上下铺,都?被?加固了一?遍。
天花板上那些陈旧的血迹不见了踪影,整个宿舍散发着崭新的气息。
阿全的视线一?歪,找到了宿舍多出来的其他东西?——一?尊石雕。
“我搬进来了,”别斯年?自顾自道:“之后我们就?是?室友了。
”他朝对方露出“和?蔼”笑容:“现在,收拾一?下你自己,然后我们来讨论一?下卫生打扫和?维护的重要意义。
”门啪的一?声,毫不留情的关上了,留下阿全一?个人躺在地上,感受体内蔓延的疼痛。
别斯年?坐回书桌,掏出铁片继续磨。
他没等多久,能动了之后,阿全立刻进了房间。
别斯年?看了他一?眼,回想自己这一?下午打扫卫生的辛苦劳动,语气强烈了起来:“你跟室友打架?”阿全朝他的方向走?了几步,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