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放开手。
我连忙后退一步,做贼一样回头看向客厅,尼姑们都忙着念经,没有人注意这里。
“干什么啊?”
库洛洛的手指扫过我的眼角:“人类会有丧亲之痛,但是我没想到你会伤心成这样,明明你一年只回来一两次,每次也待不了几天,跟你的太外婆又有语言障碍,也就是说你们几乎没有太多交流,为什么会这么难过呢?因为天然的血缘关系吗?”
我皱起眉头,无端感受到冰冷与愤怒:“你有时候真的非常冷漠无情。
为什么?当然是因为有感情!这样说的话你不也很奇怪吗?窝金只是你的团员,就算你们共同出身流星街,最初也只是毫无关系的人,团员也都聚少离多,没什么私交吧?你以旅团至上,将团员视作保证旅团运转的零部件,既然如此又为什么要为窝金的死流泪?为什么希望人死后还有灵魂?”我近乎咄咄地逼视着他,“库洛洛,你真的感受不到‘感情’这种东西吗?”
库洛洛似乎愣了一下,捂住嘴,真的开始思考起来。
我移开目光,飞快地跑进浴室关上门。
真不敢相信我说了什么。
在浴室磨蹭了足有二十分钟,我才跑完这段自我厌弃后漫长的心理重建,如果时间可以倒流,我只想把刚才那段长满尖刺的话搓圆了塞回喉咙里。
悄悄将浴室的门打开一条缝,我透过门缝向外观察,左右都没有看到库洛洛的影子,我才放心地打开门走出去。
“我认为你说得有道理。
”
走了没两步,库洛洛的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
我吓了一跳,捂着胸口回头,发现库洛洛站在浴室大门开合处的反方向,对处在浴室里的人来说正好是视觉死角,所以我才看不见。
他好像刚刚思考完毕,沉静地注视着我:“或许我的理解与你存在偏差,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