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没有被责骂,只是太后不轻不重地抱怨了两句“怎么也跟着胡闹”云云。
在破口大骂和假装哭爹喊娘的bgm中,我拖着库洛洛上楼:“以前觉得你稳重可靠实在是看错人了,他们俩是熊孩子,你就是熊汉子!”
“提议打猎的可不是我,更别说用枪,你知道我不需要那种东西。
”
我回头瞪了他一眼:“但你也没有阻止不是吗?他们根本不会用枪,万一伤到人怎么办?土枪谁知道够不够质量标准,会不会突然炸膛?还有啊,山里有没有保护动物?说不准一枪下去就违法了呢?”
滔滔不绝地数落了五分钟之久,我口干舌燥地回过神,却看见库洛洛正倚在沙发上看书,背后垫了几个如意吉祥的靠枕,上半身深陷其中,显得悠闲又舒适。
而我不知何时也坐到了旁边的小沙发上。
“说完了?渴吗?”他就着现下的姿势伸长手,从茶几上的果篮里抓了一个梨子,抬手精准地扔进我怀里。
“……你就没什么想说的吗?”
库洛洛没有回话,为自己拿了一个苹果,“喀嚓喀嚓”地啃起来,津津有味的模样让我也不由自主地啃起手里的梨。
等我们双双扔掉果核、擦干净手,他才说道:“我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错,刚才你说的那些危险对我而言都不成立,有我在,当然也不可能让他们遇到危险。
”
“我当然知道!我的意思是,错了的是这件事本身。
这一次他们胡闹有你跟着,以后呢?”
库洛洛奇怪地看了我一眼:“刘恋,你只是他们的表亲,他们也成年了,管得太宽会被讨厌哦。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是这个国家的古圣人之言,想必你也知道,你平时反感你母亲对你的管制,自己对别人这么做就没关系吗?这样双重标准不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