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还抹了两下湿润的眼角,又惹得猗窝座分外不快。
“滚!”
“无惨大人来了。
”
鸣女面无表情的坐在高台上迎接鬼王到来,鬼舞辻无惨以人类男性的姿态向他们走来,童磨受到血脉压制本能的半跪下来,而脱离控制的猗窝座为不惹其怀疑也在半秒之后做出一样的动作。
“半天狗与玉壶死了,为弥补上弦空缺鸣女将晋升为上弦之四。
”
男人不冷不热的说着,仿佛在叙述意见与他毫不相干的事情,放在以往他必然是勃然大怒,这让猗窝座心生疑虑。
鬼舞辻无惨这时邀他们过来就只是为了宣布鸣女晋升?这显然是不可能的,童磨掩了掩莫须有的泪水道,“我早就跟玉壶阁下说过让我也一起去,要是我去了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了。
”
可不过一会他又拍着手对鸣女恭贺,“不管怎么说都要恭喜鸣女小姐啦,我们又多了一位同僚,是吧猗窝座阁下?”
“哼。
”猗窝座果不其然的别过头理都不想搭理。
鬼舞辻无惨低头俯视着童磨,眯起的眼里多了几分审视,半天狗与玉壶实力在如何不济也不至于连消息都无法传出就死在锻刀村中,那个女人…难道还活着吗?
上弦之一没有背叛他的理由,只有他…
鬼舞辻无惨还无征兆的将手按在了童磨头顶,正如两百年前将他转变成鬼的那样,细胞开始狂躁血液开始沸腾,他在读取童磨的思想。
死并不可怕,或者说早在游郭战斗时他就已经抱着与她同死的念头,再后来他骗过上弦之一将她留在自己身边,接着又透露无惨大人下一步行动,前前后后自己做了那么多背叛他的事情,他早知道会有这么一天了。
童磨坦然的闭上眼睛,后悔吗?当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