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苏茵茵下意识抬头,看向他的眼睛,分明是想闪躲,李锐渊却不同意,一定要她看着自己:“晚了,没有机会躲。
”
李锐渊不知道茵茵在怕什么,他却明白苏茵茵喜欢安稳,喜欢到宁愿舍弃很多东西,也要维护一份安稳。
可她不明白,自己也是。
而苏茵茵的存在,对自己来说就是安稳。
这种想法极为自私,而且并不正确。
但他就是要。
不管外面如何夸赞他的新政与民有利,太子如何勤政爱民。
那些东西他都不太在意。
他也在维持安稳,一份苏茵茵要的稳定。
李锐渊继续握住她的手腕:“别怕。
”
谁能不怕?
苏茵茵只觉得刚认识李锐渊一样,挣扎着想要离开,却也不敢大声喊叫。
爹娘哥哥要是来了,肯定会极为担心。
这点李锐渊同样明白。
所以他并不松手,或者说就算苏家所有人来了,他也不会松手。
“你别发疯了。
”苏茵茵咬牙道,“有童年阴影就去治。
”
苏茵茵说完,自己都沉默了。
她确实是个毒舌的人。
但少见能这么直白,干脆扭过头。
李锐渊细细品着这个词,歪头看她:“童年阴影?”
“是,我确实有童年阴影,但我在努力走出来,你呢?”
眼前的人太敏锐了。
苏茵茵甚至不想再多说一个字。
再说下去,对方肯定能察觉出更多。
对方的问题让她好气又好笑,追着她不放,就是努力走出童年阴影。
你走是你的事。
我就想待在安全区里,不行吗?
苏茵茵干脆咬上对方的手,故作恶狠狠道:“赶紧走吧,太子殿下。
”
被戳破心底深处的苏茵茵下了狠劲,李锐渊的手背流出鲜血,在夜晚格外清晰。
李锐渊自然是不气的,语气反而温和了,继续聊之前的事。
他一定要解释清楚才成。
“那个姓孟的,别的在胡说,但有一点没错,苏茵茵怎么可能做侍妾,她只能是妻子,我李锐渊唯一的妻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