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的人是不会有太多感情的,连同为组织成员、朝夕相处的人都可以因为怀疑对方是叛徒或者单纯有利益纠纷而下手的他们,知道我因为失去猫猫而难过,能容忍我这么难过,都已经是我这么多年不断努力刷好感度的伟大成果了。
能够让我抱着杜宾犬这么久,已经是他们最大的让步。
至于让我因为难过而不去医院,想要一直抱着杜宾犬,不肯接受养的宠物为了保护自己而死掉的状态一直持续下去,是完全不可能的。
琴酒甚至觉得猫猫“尸体”太过碍眼,想要让我把猫猫扔掉。
我不肯,我的眼泪大颗大颗地掉下来:“大哥,你不要这样。
”
耐心告罄,已经打算直接动手的琴酒动作停在了原处,死死盯着我,刚刚冷笑一声:“开门英子。
”
“琴酒,就让英子先抱着吧。
”贝尔摩德制止了琴酒的放狠话和骂我,握在我肩膀上的手微微用力,让我靠到了她的肩膀上,柔声说,“我们先去医院,让那边的人给……猫猫准备一下装他的盒子,好吗?”
170.
我被勒令住院休息,受伤比我更严重的贝尔摩德自然也要住院。
琴酒受贝尔摩德所托先去调查今天偷袭的人,在我床边警告我好好休息不许乱跑之后才离开。
琴酒和伏特加走了没多久,接到消息的威士忌三人组都赶了过来。
看到了波本和苏格兰,已经哭肿了的眼睛终于亮了起来:“他……”
想起来莱伊也在现场,还正目光灼灼地看着我,眼里满是担忧与心疼,一看就是把我当成好朋友的那种。
虽然有点对不起我的这位好朋友,可是想到他并不知道萩原研二的存在,我就只能把满肚子的紧张与关心都吞回去,佯装自然地接着说:“他们调查得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