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呜呜呜呜呜!”
“好吧,乖哦。
”我试探性松开萩原研二的嘴筒子,小心翼翼地观察着,确认萩原研二不会再叫之后,还欲盖弥彰一样跟降谷零解释说,“抱一丝,他真是萩原研二,刚才可能就是……”
我思索了一下,笑容完美:“给孩子急得,都开始说狗话了。
”
降谷零嘴角一抽:“我倒是也没想到……萩原这是在狗的身体里停留太久了吗?”
估计是幼驯染之间古古怪怪的默契,终于停下咳嗽的诸伏景光若有所思地说:“所以zero你的意思是?”
桥豆麻袋,怎么连萩原研二都反应过来了啊!
“原来是这样。
”
“原来什么啊?”我茫然了,有一种智商跟不上这三位大帅哥的美,我挠挠脑袋,“你们在说什么?”
“zero的意思并不是想要对你做什么。
”诸伏景光撒谎还真是一把好手,脸都不带红一下的。
就跟实际上想要对人做点什么的不是我一样。
我咂咂嘴,很想纠正一下他的好意,就看到诸伏景光的嘴唇继续翕动着:“zero这是为了萩原。
”
我也若有所思地、缓慢地眨了一下眼:“原来如此。
”
降谷零煞有介事地点点头:“没错,就是这样。
”
我也点点头,万分诚恳地说:“我还是没懂。
”
降谷零沉默了。
哦,原来降谷零无语的时候也会笑啊。
萩原研二倒是以杜宾犬的形态笑了一声,用头顶蹭着我的手心,代为解释说:“降谷他的意思应该是想要看我是不是还有其他变成人的可能。
”
人在茫然状态下总会化身成复读机,我自然也不例外,只能下意识重复着萩原研二的后半句话:“其他变成人的可能?”
降谷零和诸伏景光并不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