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了喜多结一郎这么多年,助理知道喜多结一郎在有心事的时候不喜欢说话,随着喜多结一郎沉默的时间越久,助理也开始觉得这件事有些麻烦了。
他低声说道:“总长,如果事态到了无法挽回的时候,就只能弃帅保车了。
”
喜多结一郎缓慢抬头,看了一眼助理之后,走到窗边看着一边擦汗一边在众人安慰下,坐的生活部部长,眼神沉了沉。
“是啊。
”
景花三信从外面回来之后怒不可遏,第一时间找到了云居久理,想要给这个小律师一点教训。
在他握着棍子站在云居久理面前的时候,云居久理看着他的眼神让他更觉得自己被戏耍。
“你要杀了我吗?”云居久理的声音冷静无比。
明明此时此刻她反手被绑,坐在一个木头椅子上,身前身后都是景田组的人,只要他们稍稍动动手指,云居久理就能脑袋开瓢。
直到此时此刻,景花三信才明白,这个小律师跑到自己的地盘上,故意装作好像刺探情报的样子,其本质就是为了让他们把自己绑起来,故意诱导自己去和检察厅的人会面。
现在检察厅那边的人,肯定以为自己是故意的。
说不定现在检察厅的人正在想办法,把手里面所有事情都推到自己的头上。
这都要怪眼前这个小律师。
看着景花三信握着钢棍,一步步走向自己,云居久理的声音也更加慢条细理:“你现在杀了我,就是检察厅那边最想要看到的。
我的人已经报了警,如果我没有算错时间的话,现在警视厅的人应该已经在赶往这里的路上了。
来到这里看到了我的尸体,你猜警视厅那边的人会怎么样?”
景花三信感觉自己的脸好像被一根棍子抽了一下,又辣又疼。
眼前这个小女孩年纪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