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进度,这让我大为恼火。
在得到了防卫大臣的许可之下我邀约了那个人进行最后一次谈判,可是没想到他居然在身上携带炸彈。
松田警官,你应该知道这是什么行为吧?”
松田阵平当然知道。
当年的事情被喜多结一郎这么一说,听起来更像是恐怖袭击的行为。
虽然哈伊娜·乔恩已经改为美籍,但是作为土生土长的日本人,本来就是一件很难以割舍的事情。
站在日本的角度来看,希望哈伊娜·乔恩回国工作没有错;但是作为已经改为美籍并和美方签订各方协议,领着美国人工资的哈伊娜·乔恩来说,也不能道德绑架他地强行要求回国。
当然了,这一切的前提都建立在当时前往和哈伊娜·乔恩谈判的检察厅目的是真的为了这个国家。
可是云居久理的陈述并不是如此。
从她零零散散的几次讲述中给予的线索,是当时哈伊娜·乔恩其实带了一份备份资料,原本是打算交给日本的,但是因为当时某方面的沟通出现了问题,再或者是哈伊娜·乔恩从背奈云墟那里得知了检察厅的真面目后便拒绝把这份资料提供给检察厅。
又因为知道检察厅肯定不会放自己回美国,所以打算采取一个比较极端的方式,就是和当时的这伙人同归于尽。
是什么样的东西需要当时的哈伊娜·乔恩用自己的生命作为代价来换取呢?
松田阵平不知道,他只知道从那个时候开始,有一个原本不属于这个国家的女孩留了下来。
她每天都在希望爸爸能够来接她回去,可是在这样的等待里面,日复一日地感受着等待的枯燥和绝望。
他想起了之前在神奈川神社的时候,里面的住持说她和他一个人是风筝、一个人是小船。
这只风筝不知道会飞到什么地方去,那根草绳能否拴住他们。
喜多结一郎看到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