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一声:“怪不得那个人这么忌惮你,确实是个很棘手的家伙。
”
刚才如果云居久理不是跟她分析了一下利弊,普拉米亚绝对会把她的脑袋怼成筛子。
现在上了高速公路,普拉米亚意识到了刚才云居久理说的是对的。
因为整个高速公路上面畅通无阻完全没有任何堵路的扎胎机,这就说明了来的人大概不是警视厅的人,也绝对没有对缉拿普拉米亚进行过什么特别防范的布控。
说不准……检察厅私自出动可能连警视厅都没有知会。
而且刚才在上高速之前,普拉米亚在警车里面看到了几个眼熟的型号。
她跟着喜多结一郎也有一段时间了,之前就留了心眼调查过检察厅和喜多结一郎走得近的一些人。
云居久理见普拉米亚愿意跟自己说话了,紧张的情绪也稍稍缓和了一些:“是吗?我不觉得我有这么大的能力,会让堂堂检察厅忌惮我。
”
“真有趣,失忆会让人把所有的事情都忘得这么彻底吗?”普拉米亚一边紧盯着后视镜内看到的后面景象,一边说。
“还需要我再提醒你吗?京都云居莲花寺的炸毁……到底是谁放的火?”
车身以不可察觉的频率微微抖了一下,这是因为握住方向盘的手有一瞬间的僵硬,没有掌握好平衡。
云居久理咬着牙:“你都知道什么?”
“真像一条炸毛的小老虎,看样子我猜测得不错。
我在检察厅的时候翻阅过那个档案,烧毁的位置非常平均没有一个主要着火点,这就说明了是有人故意纵火。
检察厅那边的人竟称不是自己,并且我还看到了他调查这件事的痕迹。
如果是检察厅的那位放了火,他又为什么要去调查这件事呢?所以就只有可能是另一个人……那个希望把自己生活轨迹全部都抹除掉的人。